容隽原本低头跟她说话,听到这里却缓缓抬起头来,道:这不正是说明沈峤的绝情和不靠谱程度吗?是他把孩子带走的,是他狠心无情,小姨更没有必要留恋这样一个男人。
八月初,谢婉筠养好了身体,而乔唯一前往欧洲的行程也已经定了下来,很快便到了出行的那天。
现在我是要出差,这是工作。乔唯一说,跟其他事无关。
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,她冷静下来之后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?
说完这句,她转身就出了办公室大门,直接踩上了总裁孙曦的办公室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握紧了谢婉筠的手,说:小姨,这事容隽不能帮忙,姨父那个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,一向又觉得容隽仗着自己的背景行事作风太过张扬,公司出问题他压力原本就大,你还跟他说让容隽帮忙,这不是火上浇油吗?
真的?容隽瞬间就清醒了过来,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。
哪怕他每次都答应她好好好,可是脾气一旦上来,便能将所有事情都抛到脑后。
孙总他忽然有了人性,这事跟你没关系吧?乔唯一又问了一遍。
可是现在,就只剩了她一个,孤零零地躺在这张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