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一窜进脑海,姜晚又满血复活了,小声试探着:嘿,沈宴州,你在骗我吧?
姜晚就不行了,有点尴尬。她不想跟他坐在一起,拉着刘妈坐在后车座。司机换了顺叔,沈景明坐在副驾驶位,一行人才到机场,就见机场外熙熙攘攘,围了很多人,各个举着牌子失控地尖叫着。她感觉新奇,按下车窗看了几眼,牌子上面写着:
给富人看病就是这点不好,一个比一个娇贵。
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匆的少爷,呆站原地,对视一眼:少爷好像受伤了吧?
门外的何琴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昏睡的姜晚,又惊愕,又羞窘,又恼怒,总之,情绪无比的复杂。这小妖精拐着儿子干了什么坏事,怎么还睡着了?
他或许不该把那新闻拿给沈总看。唉,这贱手!
何琴心里憋着一口气,又想说些什么,老夫人没给机会。
沈宴州似乎感觉到了危险,吻住她的唇,笑意温柔,却是不说话了。
沈宴州把她揽在臂弯里,闻声,低眸看她:这个问题很重要吗?
姜晚很想闹一闹,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她困在他怀里,眼眸微阖,似睡非睡地低喃一声:我好困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