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异常耳熟,乔唯一缓缓阖了阖眼,随后才又睁眼看向他:容隽,不用了,你不用再给我做任何事,你可以走了,真的。
她不想再做无用功,而眼下这个情形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,她自己都还是懵的。
乔唯一闻言,有些恍惚地抬眸看向窗外,却只看见了那个站在窗户旁边的人。
乔唯一闻言一怔,目光落到他摊开的那只手上,好一会儿才又移到他脸上,跟他对视着。
吐完之后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,就那么趴在洗手池边,懒得再动。
就在房门要闭合的瞬间,容隽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阻挡了门的关势。
后背抵上柔软床褥的瞬间,乔唯一才终于睁开了眼睛,却正对上容隽饱含期待的双眸——
她这么想着,看着照片上那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不觉红了眼眶。
可是这样的好结果,却是建立在容隽彻底承担了所有错误的基础上。
而容隽听着她说的话,看着她这个模样,眼圈骤然一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