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见她终于出声了,揉揉她软软的长发,宠溺一笑:她也是你妈。
沈宴州的伤还没好,淤青红肿了一大块,缠着白纱,额发垂下来也掩盖不住。他本准备休养两天,等伤好了,再装着若无其事地回家,可现在——
应该不会,如果在公司,景明会知道的,可他看着像是不知情。
姜晚猛点头,亮晶晶的眼眸还含着一层水雾:嗯。特别重要。
我也想做个好妈妈。她反驳,可说话很没底气,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有什么办法?
她想反驳,可嘴里塞了东西,身体也难受,只能老实了。
楼下的议论声传入耳里,沈宴州脚步微顿,听了一会儿,觉得甚是无趣。他唇角勾个讽笑,加快了步子,把人抱进了卧室,轻放到床上。
陈医生站起来,老夫人不放心你的伤势,让我来看看。
姜晚宛若性感妖姬般俯下了身,红唇挨着他的脸颊,慢慢向上,动作温柔又撩人心魂,但语言却是粗俗的可爱:沈宴州,老娘今天要睡你!
姜晚有些烦躁地放下手机,估摸着时间也到了,就揭开面膜,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。其实,她这些天吃的好却是睡不好。似乎之前睡的太多,现在晚上开始翻来覆去睡不着,像是失眠了。为此,她非常想沈宴州回来。安全无害的安眠药,太值得拥有了。可一想到他撕了八百万的油画,就恼得想骂人。钱啊!八百万!不是八百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