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只是道:我还要开会呢,况且他们那群人太闹腾了也不适合我,你自己去吧。
正准备起身的乔唯一不由得顿住,没有再动。
直到乔唯一伸出手来,缓缓推开了他的身体。
容隽听了,冷笑一声,不再多置一词,转身走开了。
挂了电话,乔唯一独自在客厅沙发里坐了许久。
另一边,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,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,才猛地站起身来,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,一拉开门,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乔唯一拿回自己的手机,道:你别管,你不能管。
乔唯一一早收拾好行李出了门,去到谢婉筠那里,帮她检查清楚要带的东西,随后才又前往机场。
容隽却已经全然顾不上了,只是看着谢婉筠道:小姨,这种男人有什么值得您为他哭的?这种没担当,心胸狭隘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,您在这儿为他哭,他呢?但凡他稍微有点良心,也不会让您一个人承受这么多——
自此之后,乔唯一的时间便基本分为了两部分,一部分用来工作,另一部分用来陪着谢婉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