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容隽的性子,自然是见不得这样的情形的,看见沈峤和那一双子女的瞬间,他就已经怒上心头,恨不得当场上前诘问痛骂沈峤算什么男人——
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,再缩小一点,直至将自己隐藏,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。
小姨,你待会儿陪沈棠出去逛逛吧。容隽说,我在这里等沈觅醒来,然后带他去我公司转一转,打发时间。
容隽到底还是又一次恼火起来,离开办公室,直接去了乔唯一的公司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然而就在这时,一声短促的车喇叭声忽然惊破了夜的宁静。
可是这个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夜,终究也要有个结束的时候,最终,她靠着假装睡着,避过了更尴尬难堪的时刻。
而容隽也不看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乔唯一就站在他面前,听到他说的话,只觉得连呼吸都难过。
抱歉,其实我还没有考虑好乔唯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