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很不服气?不服憋着,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,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。
就是因为空,孟行悠一走到教室门口,别的没注意到,一眼就看见堆在自己和迟砚桌子上的泡沫箱子,一大坨立在那里,一看就不是教室里会出现的东西。
江云松碰了一鼻子灰,最后跟孟行悠寒暄了两句,她也没什么搭理,心思都在手机上,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。
在床上挺尸自闭的迟某无动于衷,没有说话。
孟行悠兴奋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,六班的人也凑过来,尖叫声一波盖过一波。
两点左右,时间差不多,你在教室等我电话。孟行舟说。
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,哽咽着说: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,为什么要去当兵,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。
问完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,估计迟砚不会再接她的梗。
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联系不上,完全不理他。
心灰意冷谈不上,一腔热情扑了空倒是有,心里空得直漏风,连生气的心思都吹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