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他实实在在站在厨房里的身影,终于没办法再假装看不见。
屋子里,谢婉筠已经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,啜泣出声。
容隽!乔唯一也有些忍无可忍,你问我当你是什么,那你当我是什么?
等到乔唯一再从卫生间出来,早餐已经摆上餐桌。
她不想再做无用功,而眼下这个情形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,她自己都还是懵的。
容隽顿了顿,才道:这些年你都是跟你爸爸生活在一起,难免受他的影响,但是在这件事情上,是你爸爸的问题——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,一把抱住她,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。
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,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,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,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。
乔唯一站在门口,看着这样的情形,到底也没能忍住,被感染得红了眼眶。
不好的我就不听。容隽说,老婆,你原谅我?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