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这些天也见不到顾倾尔,听见室友们说顾倾尔是这样的态度,顿时就有些着急了起来,于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傅城予说了说。
傅城予依旧看着顾倾尔,缓缓开口道:我可以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,是吗?
傅城予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回答道:在洗澡。
而此时此刻,书页上的字似乎都是陌生的,她看了很久,也没看懂任何一句话的含义。
傅城予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紧蹙的眉,许久之后,才缓缓开口道:我犯下的错,我自己来弥补。你不必费心,只需安心养伤就好。
贺靖忱将病房里几个人看了又看,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唯一迷茫的那个,忍不住道:不是,到底出了什么事,有人可以告诉我一声吧?还有,为什么你们都会在这里?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?
与此同时,身后的巷子里忽然传来什么动静。
他瞬间夺步上前,将她纳入怀中,拨开她脸上的发,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如纸,眉头紧拧双目紧闭,竟已经昏了过去!
顾倾尔则面无表情地拿过自己床头的书低头看了起来。
许久之后,顾倾尔才终于又转过头来,看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