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慕浅与他对视一眼,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。
慕浅显然对这样的情形已经习以为常并且无可奈何了,只是按着额头,同样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她想到便做到,从前老想尽办法躲着霍靳西的人,这天晚上忽然就变得热情似火起来。
虽然慕浅有些想不明白霍靳西为什么会受这么大的刺激,但是她相信以他的心性,应该很快就能平复过来,因此她也懒得理他,只想等他冷静下来再跟他交流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换作从前,谁能够想到霍靳西身上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姿态啊!
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就在她说完这句话,霍老爷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瞬间,门口传来霍靳西凉凉的声音你说什么
慕浅蓦地睁圆了眼睛,我什么时候把生孩子当成任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