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第一次见面,她冲昏头去要微信开始,可能注定她就是更被动的一方。
孟行悠还想着趁下课时间好好跟他聊,现在直接没了,她没法忍受这种带着一肚子疑惑过夜的感觉,略微崩溃,放下杯子,懊恼地说:下课了你怎么不叫我啊!
迟砚收回视线,眼底无数情绪闪过,最后轻笑了一下,难得温和:我要想清楚,我怕不够。
她感到很震惊,不是一般的震惊,是非常特别极其爆炸震惊。
你别这么叫我,咱俩还谈什么恋爱,我最讨厌异地恋,我最讨厌别人骗我!
呜呜呜呜呜这是什么绝美爱情,我的眼泪不值钱。
迟砚后知后觉啊了一声,把头转过去,盯着对面那栋教学楼,心思却全在孟行悠身上:行,我不看你,你慢慢说。
你说啊,小晏老师你刚刚撩我的劲头去哪了?孟行悠戳了戳迟砚的胳膊肘,还有商有量地:实在说不出口,你就说‘女人,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’,也行,我不挑食。
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。
给不起的时候就不要给,一旦给了就给一辈子,善始也要善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