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那么确定慕浅会想通,那眼下这情形算什么?
而霍柏年的哀痛都写在脸上,下葬之后,他就再也不愿意多看那个墓碑一眼。
霍靳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静静等待着她往下说。
说完这句,慕浅才站起身来,转身走向了门口。
齐远倒也不居功,只是道:我都是按照霍先生的吩咐办事。
霍靳西并未察觉她的动静,将她抱紧又松开,而后又一次抱紧之后得出结论:瘦了。
门口,霍靳西高大的身影倚在那里,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尺子上,缓缓开口:就这么不想见到我?
就像他本想陪着慕浅,听她倾诉,听她发泄,听她哭,可是却偏偏不能抽身。
霍靳西听了,深深看了她一眼,而后起身拿了一条浴巾,裹住她将她抱出浴缸,放到了床上。
慕浅沉默了片刻,才又开口:您放心,我其实挺为妈妈高兴的。爸爸走了这么多年,她其实一直都过得不开心,可是现在,她终于可以跟爸爸重逢相聚,我知道她其实很开心。她既然开心,我就没什么好难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