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两个人都起了个大早,不到七点就已经到了医院。
比如容隽挑了挑眉,道,我们可以去约会。
对。容隽恶狠狠地开口道,不要你管!
那就好。乔唯一说,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。
容隽骤然僵在那里,看着她,分明是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相信。
嫂子,不用。容恒忙道,医生已经急诊过了,妈正打着吊瓶休息呢,这大半夜的你们别折腾了,去了也见不着她,还是明早再去吧。
她蓦地一惊,一下子坐起身来,才看见那个不在床上的人,原来是在床边的地板上——正在精神饱满地做俯卧撑。
眼见着他瞬间又转变的脸色,乔唯一仔细看了他片刻,才缓缓道:工作于我而言的确重要,只不过,目前我有些别的规划。
若不是她今天粉擦得厚,早在会议中途就被人看出来脸红了。
事实证明,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,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