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瞬间弹开两步,伸出手来一看,手臂上已经又多了一条烫伤。
听见这句话,容隽脑子里登时嗡地一下,乱了个没边。
所以他将躲在家里学做了两天的菜,折磨得厨房里的人苦不堪言,却没想到,居然还能等来她。
乔唯一蓦地一怔,盯着他,再无法移开视线一般。
他坐在床边,将乔唯一抱在自己怀中,看着她低头垂泪的模样,终于想起来问一句:老婆,你是不是生我气了?
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数。乔唯一说,我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。
你受伤了!容隽说,行动都不方便,去什么机场?
乔唯一见状,伸手取过她面前的碗来,道:你想吃我分你一点就是了,桌上这么多吃的呢,还怕吃不饱吗?
大概是他们刚才就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,谢婉筠听了,只是点头应了一声。
刚刚说出五个字,他就顿住了,僵立在门口,发怔地看着沙发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泪流满面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