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知道。叶瑾帆说,说不定,他手里还有好几份没曝光的文件,要等到最关键的时刻再公开——可是那又怎么样?就算我真的坐了牢,大不了两三年后就出来,没了海滨城的项目,我还有他霍氏的南海发展计划在手中,他赚的每一分钱,我也有份霍靳西永远也别想能真正置我于死地。
他话音刚落,陈海飞便走上前来跟他打了招呼:霍先生,久闻大名,青年才俊啊。
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,陆氏参与的投资项目虽然失败居多,可是叶瑾帆却有恃无恐,因为他手上有霍靳西主导的南海开发项目,就足以让他高枕无忧。
过分?陈海飞蓦地冷笑了一声,道,老子纡尊降贵请他们这群人吃饭,你也听到了,刚刚有两个居然跟我打官腔,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!老子手握海城半数的经济命脉,会怕他们?你去问问他们,看他们谁见了我不卑躬屈漆?跟我打官腔,根本就是自找的——
话音落,他忽然倏地站起身来,马上给银行打电话,截住我们汇出的款项!
别墅里很安静,几名保镖守在门口,几名保镖守在楼下,另外有两个守在叶惜房间门口。
前方的保镖们见到他,顿时都松了口气,而叶瑾帆瞥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的叶惜,这才开口道:我是业主。
他的手背血流如注,他却如同没有察觉一般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你还想怎么认真?想让我重新被拘留,还是想眼睁睁看着我死?
譬如这次,他先是向全世界宣布答应她的要求,又对霍家闹出这样的动静,叶惜那头居然丝毫不为所动,两天时间过去,竟是毫无声息。
没过多久,孙彬又一次匆匆推门而入,道:叶先生,陈海飞去了淮市,今天早上去的但是目前,他似乎处于无法联系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