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内复又恢复安静,而霍靳西刚才走出的房间内,几支香烟揉碎,一杯咖啡早已凉透。
容恒同样转头看向她,仍旧是先前那副模样,焦灼而凝重。
他是脾气坏到极致的严厉上司,却因为她的存在,好说话到让整个公司的高管动容;
画中是个男人,一身笔挺的西装,精神的短发,但是面目却十分模糊,如果不是霍祁然画上了霍靳西最常戴的那款领带夹,慕浅还真未必敢说画中人是谁。
她仿佛是最潇洒无羁的那个,可事实上,她却是将自己捆得最紧的那个。
慕浅缓缓抬眸,看到脱了外套和领带,只穿着白色衬衣的霍靳西。
慕浅回过神来,想着可能是半夜亮灯太久惊动了保镖,便走过去打开了门。
楼下客厅里,陆沅手中正拿着先前放在客厅沙发里的一份资料在翻看。
前两日、昨日发生的种种,一点点在脑海中重新整理汇聚,最终形成逐渐清晰的脉络。
没想到你妈妈会愿意在这样的地方住得下来。霍靳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