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容隽这句话,容恒像是得到了交代一般,满意地拍拍手,转身离去了。
容隽勉强接过来,眉头紧皱地开始翻看,看着看着,眉头便不自觉地松开来,随后脸色也开始缓和,看到最后,便连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。
我就是可以。容隽伸手将她拉进怀中,我还可以让法庭判你终身监禁,一辈子都必须待在我身边——
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靠着,直至容隽又一次偷偷亲上她的耳廓和脸颊,同时低低开口道:而且你也要给我时间,让我慢慢改我真的能改了,那这种空间也是可以取消的,对不对?
容隽脸部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,没有回答。
容隽还真是忘了,听见这句话才想起来,不由得低头看向乔唯一。
那你还说自己没问题?容隽说,马上跟我去医院。
容恒朝两人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说:没事,反正应该跟我们无关,也不用我们来操心。
乔唯一顶着巨大的压力吃完这顿饭,便又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司。
可那并不是因为亏欠或者感激,而是因为,那个人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