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下车,没着急带上门,弯腰把后座的吉他拿出来,背在自己身上。他个高很瘦,目测一米八五以上,站在那里背脊线硬挺,一身黑透着股轴劲儿,丝毫不觉孱弱,反而有一种微妙力量感。
吃鸡开黑,我们宿舍两个人,还有人要来吗?
大课间之后是英语课,孟行悠吃了三颗薄荷糖也抵挡不住困劲。
迟砚不往后靠,反而凑近几分,静静看着她,也不主动说话。
孟行悠感觉宿舍这门迟早砸报废,活不过一学期。
他一说完,他身边那几个男同学发出一阵狂笑,孟行悠感觉整栋楼都能听见这段魔音。
他们可以安全约会的场地,似乎就只剩了霍家大宅。
迟砚摸不准孟行悠是真信了外面那些流言,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玩套路等他栽跟头。
孟行悠上次在高速那副吊儿郎当样他还记忆犹新,这前后反差太大了点,堪比人设崩塌现场。
孟行悠一中午躺在宿舍也没怎么睡着,她突然能理解迟砚上次丑拒她是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