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一直拼命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任由自己耳目闭塞。
将车在楼下停好,乔唯一却还有些恍惚,没有急着下车。
我那不是因为谢婉筠说起来,便忍不住红了眼眶,说,那时候你们俩搞得好像要老死不相往来一样,我想唯一既然有她的事业安排,那我不应该拖累她可以现在不一样啦,小姨见到你们俩又能在一块儿,那唯一还来国外干嘛?我是一定不会同意她再回到国外发展的。
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,却无人察觉。
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,容隽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,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。
听着他这样笃定自信的口气,乔唯一不由得抬眸看向他,容隽抬头跟她对视了片刻,才道:你以前只喜欢吃辣菜,现在换了不辣的吃,口味当然不一样了。
推开门,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,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。
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,也换了身衣服,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,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。
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萦绕,直至乔唯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沈觅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,道:因为不是我们抛弃了她,是她先放弃了我们和我们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