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外人在场,但并不影响沈景明的好心情。
【我跟沈景明没什么,那幅画是无辜的,你不能戴有色眼镜看它。】
这事你做的不对,让家人担心,也让晚晚想念狠了,睡觉都抱着你的衣服。
何琴心虚了,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。沈宴州早熟,向来沉稳省心,掌管沈氏大权后,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,她要是硬气了,早把姜晚赶下堂了。
刘妈见她一脸漫不经心,也急了,拉着她的手道:少夫人,别急,你且看看这画的名字!
她不吝啬夸奖,两眼发光。殊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眼里一处好看的风景。
姜晚枕在他手臂上,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。她靠近了,猫儿趴在他胸口处,乌黑柔顺的长发倾泻下来,别样的风情。
有点忙,是有多忙?浑身乏术,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?
起码不像别的男人那样,婆媳争吵时,要么对妻子的委屈视而不见,要么跟母亲站在一边数落妻子的不是。
沈宴州对这些浑然不觉,等电梯的时间,不时嗅下玫瑰花,神色温柔。他想着姜晚看到他突然到来的惊讶,想到她收到玫瑰花的喜悦和害羞,不知不觉眼底氤氲起层层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