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等她吃完早餐,阿姨正在收拾东西的东西,傅城予才又回到了病房。
傅城予闻言,顿了顿才道:如果我说,我来的时候门就开着,你会信吗?
傅城予一一接了,通通给出了明确的态度——这一回,萧家没有翻身的余地。
她就坐在地上,靠着洗漱台的柜子,低垂的头,凌乱的长发覆盖住大半张脸,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模样。
他什么都没有做错,唯一错的就是有了她这么一个妈妈。
你不会还把我当成从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小白兔吧?顾倾尔看着他,再度笑了一声之后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,那是假的。傅先生这么快就忘了吗?
他坦然望着她,温润平和的眼眸,一如当初无数个瞬间。
大门敞开的瞬间,一辆送外卖的小车慢悠悠地从门前驶过,骑车的外卖小哥还转头看了看这旁边古里古怪如临大敌的一群人,又慢悠悠地远去了。
是没有慕浅的从前,没有婚姻与家庭的从前,孤身一人的从前。
顾倾尔咬着内唇,听见他的关心才微微松开眉头,摇了摇头道: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