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找遍了,到处都没有榴芒味儿的跳跳糖,只能这么凑合。迟砚把水果和跳跳糖包装放在一块,指尖一个一个指过去,对应着跟她解释:榴莲、芒果、跳跳糖。
除了霍修厉没人敢跟他聊这个,迟砚坐下来,长臂搭在孟行悠身后的椅背上,漫不经心地问:都怎么说的?
胳膊拧不过大腿,孟行悠拿上卷子,走出了教室。
迟砚打开医药箱,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,伤口碰到酒精刺痛,他皱起眉头,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,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,缓过劲来,才接着说,哄也不管用,抓又抓不到,脾气还大,看给我挠的,真是个祖宗。
孟行悠顿感无力,她换了一个说法:要是我告诉你,我只是搭了一个顺风车你信吗?
孟母更稳得住一些,揉揉孟行悠的头,但声音也哽哽的:你真是长大了。
红绿灯的功夫,孟母往父女俩身上各扔了一个眼刀:你们这一唱一和的,怎么,你这个做爸爸还提倡女儿早恋?
孟行悠喝了一口水,觉得哥俩的对话有意思,没忍住插了句嘴:谈恋爱就可以抱抱啦。
——霍修厉前几天就被盗号了,没了五百块钱,后遗症就是群发信息买高铁票。
迟砚不知道怎么说,他自己也没想明白,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