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没事,就是踩了下,涂点药就好了。
沈宴州并不关心她叫什么,依旧冷冷清清、兴致缺缺的样子。
和乐听了她的话,忙走过来:少夫人,我让顺叔准备车,你等会哈。
沈宴州看着他们的互动,眼底风起云涌,面上却无甚表情。他在沈景明离开后,走到油画旁,伸手就想撕下来。
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,所以,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。
姜晚又是一阵心颤,红着脸,忙后退两步,暗恼:天,就不能争气点吗?你是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吗?这时候还能发花痴!困意都发没了!
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:沈总,您额头的伤?
可惜,沈宴州不解其意,舀了一勺,自己喝了:的确挺香的。
姜晚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转身回拥他,声音比动作还惹火:再来一次?
老夫人本就疼她,一听她还为何琴开脱,就更心疼了:你是个懂事的,从小到大就软糯的性子,唉,还好宴州肯护着你,老婆子我也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