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。迟砚低头,看见孟行悠的小白鞋,说,你鞋带散了。
这时, 政治课代表秦千艺举起来手, 笑着说:我可以,周末我没事,我以前学过儿童画, 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。
给老板报过手机号之后,老板在后面货架找了一通,拿着一个纸盒过来,看了眼信息,眼神怪异地盯着她,问:你是二傻子吗?
可是前阵子她又把亲哥惹毛了,这个盼头也泡汤。
连着熟悉起来的还有一个跟她同龄的邻居家姐姐,大她三个月,叫夏桑子。
你们两个怎么才来,看看迟到了多久,早读都结束了,给我过来!
孟行悠点开看,发现是迟砚,两人的聊天还停留在前几天,他说的那句你们正经人好棒棒。
孟行悠失笑,特别有共鸣:我上文科课也这样。
这一番话听得楚司瑶这个乐天派都悲观起来:好像也是悠悠,这是不是太超纲了,我是个画画废,更别提什么调色了。
连着遭受三重打击,终于等到五中开学军训,没有孟母的念叨,可转班的事儿没有解决,自己中考失利的阴影也一直在头上挂着,玩熟悉的朋友圈子全部跟她说了拜拜,那半个月大概是她过的最自闭的一段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