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才不往他下的套里钻,嘴硬到:谁说我想你了?
这有点像是怕她把他给忘了,每天必须来刷刷存在感一样。
孟行悠,我们考一个大学,一个大学不行就同一个城市。
孟行悠顾不上擦护发精油仔细打理,拿过橡皮筋,三两下给自己绑了一个炸毛版丸子头顶在脑袋上,套上t恤牛仔裤就跟郑阿姨出了门。
半分钟过去,孟行悠轻叹一口气,还是握着伞柄下了楼。
——太禁忌了,迟砚你可能不知道,我是个道德感很重的人。
迟砚的工装外套还穿在她身上,他自己就穿着一件浅棕色t恤,这几秒钟的功夫,右半身已经淋透了,浅棕色瞬间变成了深棕色,布料贴在身上,往下滴着水。
孟行悠裹紧外套,强撑着说:我才不会发烧,我身体好着呢。
孟行悠咬咬下唇,松开的那一刻,唇瓣染上水光,迟砚瞧着,喉咙莫名一紧,脑子里有一根弦,霎时断了。
好听好听,初恋的味道行了吧,评价够不够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