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进财忙安慰,不会有事,我们这不是在帮他找药嘛,回去熬了喝了就没事了。
五哥,你有事情说?实在是张进财支支吾吾,有话说不出口的样子太明显了。
二月中,天气不见回暖, 张采萱家的院子外面的荆棘已经栽完,秦肃凛每日还是抽空去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翻地,张采萱也不再拘着他,使小性子一两回还行,可不能太过分。
谭归沉思起来,我特意造的暖房,窗户开得很大,虽然不能全部接触到风,但大半还是可以的。
见胡水沉默,秦肃凛抬手关门,你们走,好好打算一下。
他又想起什么,问道:对了,这个苦瓜,你们从哪里找来的?
此时她的头发全部挽起包进头上的布里,还在坐月子呢。提起涂良浇的那片地,又好气又好笑。
去年张采萱让秦肃凛搬了一截生木耳的木头回来,冬日太冷,她干脆放到暖房,一直不停歇的长,几次过后,就再不发了。可能是木头不行了。
张采萱本来想笑,但听到孩子哭得厉害,撑起身子往小被子里看去,怎么了?
两人慢悠悠走回家, 进了厨房一起做午饭。村里少有人有他们两人这么悠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