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就站在她门口,整个人都是有些疲倦的状态,眼睛里红血丝明显到极点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走到门口,正逢家里的佣人买菜回来,见到她的架势,不由得问了一句:太太去哪儿?
关于傅城予的一切,顾倾尔从一开始就保持了完全的理智和清醒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傅城予下飞机后,将飞机上写的信交托到下一班航班上,随后才又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