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最后的时刻,慕浅隐隐察觉到霍靳西似乎是有话要说。
身旁的男人却永远是那副清冷淡漠的神情,仿佛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的样子,只说了一句:开车。
慕浅忽然就轻轻笑了起来,抬眸看了他一眼,你不是说你跟那位苏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吗?怎么去听她的演奏会,没有叙叙旧吗?
昨天在音乐厅门口见到了苏小姐,是埃利斯在桐城有演奏会吗?慕浅问。
自从公司交给霍靳西,而霍老爷子的身体渐差之后,他就很少来公司,除非是有天大的事——比如上一次霍靳西生病。
骆麟是桐城文化部高官,跟霍柏年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,霍骆两家也是世交,当初怀安画堂开幕,骆麟也亲自前来道贺,这会儿他前来,霍靳西自然要出去打招呼。
果然,到了吃团年饭的时候程曼殊也没有出现,众人似乎也并不在意,照旧热热闹闹地过年。
也不算什么大事。慕浅打开抽屉,拿出那两张门票,往齐远面前一扔,可我不敢耽误啊。别人都上赶着把票送到我跟前来了,我也不好意思攥在自己手里,万一耽误了你们家霍先生和别人叙旧呢?
慕浅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,拿着资料回到了画堂。
霍祁然不满慕浅这样捏自己,听见慕浅说的话却又忍不住高兴,一时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精彩,让慕浅忍不住捏了又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