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何琴看着衣衫不整的儿子和昏睡的姜晚,又惊愕,又羞窘,又恼怒,总之,情绪无比的复杂。这小妖精拐着儿子干了什么坏事,怎么还睡着了?
然而刘妈很不配合,实话实说了:嗯,没去,回家里了,陈医生给看的,开了个药膏,让一天抹上三次。
两下敲门声后,里面传来冷淡清寒的男音:进来。
据他以前的认知,姜晚看到礼物,肯定会很开心的。
可惜,沈宴州不解其意,舀了一勺,自己喝了:的确挺香的。
沈宴州看她黯然神伤,握住她的手。他像是明白她的为难、她的无奈和羞窘,摇摇头,目光带着安抚:不关你的事。一切有我在。
等她睡了沈宴州,离了婚,分点赡养费,再守着这副油画坐等升值,这一辈子也不用愁了。哈哈,真是天助她也。
【敢不回我消息,好啊,沈宴州,你晚上回来,就完蛋了。】
沈宴州看得眼里火光跳跃,伸手握住她的手,有点懊恼地说:你别总勾我啊,忍着很难受的。
姜晚拧着秀眉看他,所以,他半夜不睡,就是在画一幅油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