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,凑到她耳边喊她:老婆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这是两个人在新居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同时也是一个甜蜜亲密到极致的晚上。
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,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,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。
熟悉,是因为两年前,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,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,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可是乔仲兴在艰难地咳嗽了两声之后,还是继续开了口:为了你,他连家里为他铺好的仕途都可以放弃,这辈子把你交给他,爸爸也就放心了
容隽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这有什么不一样吗?我的不就是你的?你的不就是我的?
乔唯一捧着碗,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,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