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先生。庄依波听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,道,我刚才已经说了,这些事,因为我不了解,才没办法帮忙。这跟景碧小姐没有关系,今天出事的人是她,是你,是其他任何人,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。
她嘶哑暗沉的声音,透过手术室的扩音器,清楚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。
庄依波又安静片刻,才道:他是生病了吗?
依波?千星忍不住拉住她,你真的没事吗?
经了一个白天,庄依波能说的,该说的似乎都已经说完了,于是她坐在外面,时不时地捣鼓一下对讲机,只是重复地说道:喂喂喂?听得到吗?听到请回答。
那部对讲机就放在他床头的位置,病房外,另一部对讲机只要讲话,那边就能传出声音。
沈瑞文顿了顿,才又道:眼下还不好说目前还在手术室治疗,还没其他消息。
申望津又静了片刻,才道:所以住院也不想让我知道?
二楼的平台上,鬼魅一样的申浩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,仍旧是幽幽地看着他们。
申望津也微微一僵,随后松开她,缓缓坐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