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乔唯一只是不动,紧拧的眉渐渐松开一些,脸色却依旧苍白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脸色更僵,那么大公司那么多人,怎么就非你去不可啊?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此时此刻,容隽坐着的那张病床上只有被子和褥子,床单的确是不知所踪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不能吧?贺靖忱说,我看他可是把他那小媳妇儿捧在手心里宠呢,圈子里没见谁对女人这样的,啧啧。
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,像容隽这样的性子,能忍才怪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