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,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,那些不想主动聊起的东西,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江云松:你问我,我他妈又问谁去!
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
迟砚比孟行悠平静些,至少没踢垃圾桶:第二天婚礼取消了,我舅舅去跟他们那边家长谈,我在门口听了一耳朵,才知道我姐被打了,还听见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孟行悠没提打架和迟砚姐姐的事情,这太私人,秘密只能断在她这里。
孟行悠忍不住翻白眼,抬腿去踢迟砚的脚,个大长腿反应还挺快,没踢着。
但跟迟砚关系没有熟到那个份上,何况这也算是他家里的家务事,孟行悠不好过多干涉,不理解归不理解,尊重还是要尊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