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这样努力地学做菜,看着他这样拼命地想要做好最好,看着他受伤也不当一回事
眼见他又要抢白,乔唯一直接伸出手来按上了他的唇,随后才道:容隽,我说的不要一起过夜,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你不用引申太多,联想太多,我没有其他意思。
谢婉筠有些担忧地看着他,真的没事吗?
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道:在您眼里,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?
只是今天,他的呼吸声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,大概是熬夜熬久了,总觉得不似从前平稳。
容恒,我是乔唯一。乔唯一说,你知道你哥在哪里吗?
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,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放开。
一辆安静无声停在那里的车内在发生什么,却无人察觉。
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想到这里,容隽蓦地转身,又回到乔唯一身边坐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