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挂在舞台中央的画框上,红色的帷幔缓缓落下,露出一幅栩栩如生的少女肖像画。
虽然这只手表的价值不过二三十万,然而这毕竟是慕浅拿出来的东西,在座的这些人又都是冲着她霍太太的身份来的,因此谁也不甘落后,纷纷要在慕浅面前露这个脸。
慕浅却看着她道:叶瑾帆和陆氏联合起来的事,你怎么不告诉我呢?
他略略一顿,才又看向陆沅,你都知道了?
叶瑾帆听了,低头又亲了她一下,这一回,陆棠没有躲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,齐远顶着巨大的压力,当天傍晚就给霍靳西打来了电话:霍先生,人找到了。有人护着他,住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里,是陆氏的产业。
霍靳西倒也不拐弯抹角,关于02年锦绣山庄的项目,您还有印象吗?
叶瑾帆淡淡一笑,缓缓道:做善事嘛,无所谓。
车内,慕浅所坐的位置被隔绝了外面的情形与声音,然而她看着窗户上缓缓流淌的鲜红的油漆,已经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如果叶瑾帆,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选择了遗忘,那他是有可能迅速抽离那种痛苦的情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