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容隽说,我发誓,从今天起我戒酒,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!我要是再喝一滴酒,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,一脚踢开我——我绝对不说谎话,否则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原本他是准备再多休养几天的,可是他待在家里两天,那个小女人愣是不来看他一眼,只给他打电话发短信,这他怎么能忍?唯有提前回到了学校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容隽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,紧贴着她低声道:我一定轻很轻
容隽顿时不敢再胡闹,起身想看看她什么情况,乔唯一却趁机一脚踢在他身上,直接就将他踹下了床——
等一下。乔唯一头也不回地开口道,我在算账,马上算完了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几年,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乔唯一跟温斯延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