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太太叹息了一声,说:我也是一头雾水呀,突然说搬就要搬,没办法,听我老公的嘛——
跟喝多了的人交流,容恒也有些火了,说:她不高兴又怎么样?她不高兴难道你就高兴了吗?
我没有这个意思啊。乔唯一说,你知道我是喜欢吃的。
陆沅和容恒又对视了片刻,才道:所以,容大哥是有些不对劲,是吧?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想起今天餐桌上容隽对许听蓉说的那句话,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,一时间,她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明明满口给她许诺着会改,会收敛,可是往往不够半天就能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后,有些时候甚至刚说完好话,下一刻就又发起脾气摆起了脸色。
进了门,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。
容恒道:沅沅原本约了人谈事情的,可是对方临时放了鸽子,我刚好有时间,那就过来陪她咯,反正不来也是浪费。你们也就两个人吗?那刚好一起?
容卓正昨天晚上显然是没休息好的,只不过他常年工作繁忙,这种状况对他而言并不少见,因此他整个人状态依旧极好,精神饱满,目光如炬,视线落到容隽和乔唯一身上的时候,两个人都是微微一顿。
等她洗了手出来,就看见容隽坐在沙发里,脸上的神情已经不像先前冰冷,软和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