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回家歇了几天,把这周都给歇了过去,再回到上课又是一个周一,下下周就是期末考试,一学期听起来很长,走到结尾,似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。
她记得孟母说过,小学的时候她有一次发烧,那一阵那个班主任老批评她,各种针对她,她平时只能憋着,发烧之后就不一样了,装疯卖傻在教室里把班主任大骂了一遍。
劝也不行,说也不知道怎么说,孟行悠更加小心翼翼,坐在椅子上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这个与普通人区别开来的东西,让她特别有成就感。
孟行悠忽冷忽热,现在冷劲儿过去,轮到热频道。
楚司瑶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,走进医务室,给孟行悠倒了一杯水,递给她,以为她还糊涂着,自言自语道:你快追夫火葬场了,哪有亲了人家还叫爸爸的啊
迟砚只冷着她,对那个意外不问也不提,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,他晾着孟行悠更不好主动提,一个冷处理一个装傻。
裴母被逗笑,跟孟行悠吐槽:你看看她,多小气,还跟小孩一样幼稚。
是我。怕她听不出声音,那边又补了一句,迟砚。
我上初中就不亲我爸了,要是我拿你当我爸,我就下不去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