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了片刻,很快关上了门,转身回到外面的沙发里,静坐了下来。
一个电话打完,她推门走进卧室,发现叶惜仍旧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,眼神空洞,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。
他睡着,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,一会儿看看他插着输液针的手背,一会儿看看输液管,一会儿又拿起测温仪测测他的体温——哪怕刚才医生已经检查过,他并没有发烧。
所以呢?慕浅仍旧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,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?你觉得你多知道这么一点事情,死之后又会有什么不一样呢?
很久之后,她才开口道:我也曾经什么都没有可是那时候你跟我说,我还有你。
听到这句话,叶惜眼泪再度滚滚而落,整个人却依旧呆滞着,仿佛是不敢相信,因为我?
孟蔺笙摇了摇头,道:她只承认杀了叶瑾帆,其他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也就是说,那会儿陆棠不管被那两个绑匪怎么样,他都完全不过问?慕浅又问。
几个人站在原地讨论了一通,没有得出答案,只能放弃,一起走出了警局大门。
孟蔺笙盯着她的动作看了一会儿,才又道:叶惜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