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医生已经来了,正坐在沙发上与老夫人说话。
沈宴州把人轻放到床上,似乎忘了下午的不愉快,审视着她红润有光泽的面容,笑着说:气色不错,感冒好了?
再忙,你病了,也要来看看。怎么样,身体好些了吗?
我也想做个好妈妈。她反驳,可说话很没底气,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说,我有什么办法?
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姜晚对他赤果果的欲望。如他对她,言语行动间毫不掩饰那迫不及待、不可自拔的冲动和热情。
沈宴州看到了,忙放下筷子,捧着她的下巴吹气。她舌头烫的鲜红,呼出的气息带着鸡汤的香气,别样的诱人。
她也不想嗅啊,味道刺鼻又熏眼,可是,没办法啊,犯困怪她咯?
老夫人也很担心,看着他问:这么快就回来了?你这额头是怎么了?
他们在雨雾中拥吻,定格成世间最美的风景。
正问着,沈宴州就下来了。他洗了澡,换了件浅灰色棉质休闲套装,整个人看起来年轻稚嫩了很多,像只温良无害的小绵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