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热闹之余,广播响了起来,本以为又是加油稿,可是半天没听见人说话,只有几声咳嗽,还在嘀嘀咕咕问旁边的人音量怎么调。
没听见迟砚说话,孟行悠又问了声:喂?迟砚?你听得到吗?喂?
——宝贝儿啊,爸爸跟你说话呢,你理一下爸爸。
说什么?迟砚眼尾上勾,看着像是在笑,实则瘆人得很,说我硬了?
联系不到孟行悠的几个小时,迟砚充分体会了一把被晾着的感觉。
但是保安问他找的人家户主叫什么,他说不出来,住哪一栋哪一户,他也不知道,最后保安让他给找的人打个电话,电话还关机根本联系不上。
迟砚跑过来,在孟行悠面前站定,额头还有薄汗,没等呼吸调匀就开口对她说:生日快乐,孟行悠。
最后五十米,孟行悠咬牙往前冲,鼻尖已经隐能闻到嗓子眼的血腥味,她知道自己体力快要极限,偏偏对手还在余光可见的位置,根本没办法拉开很大的距离。
只看见两个男生捂着耳朵往操场中间跑,孟行悠仔细打量,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迟砚,一个是长生。
——我也不知道我哥要回来,他今晚才跟我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