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顿了顿,才又道:嫂子,我哥他今天这么作,到底怎么回事啊?
容隽蓦地微微挑了眉看向她,道: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过夜吗?叫我上去是什么意思?又要出钱买我啊?
乔唯一忍不住看了他一眼,面对着他这说来就来的脾气,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。
乔唯一听了,心头微微一暖,下意识地就张口喊了一声:妈
经过这么多年,她以为自己已经过了为这类话心动的年纪,有了免疫力。
自从她认识容隽以来,容隽始终都以一种兄长的姿态出现,关怀、包容、平和,因此陆沅对他也格外信任,可是像今天这种状态,她是想都没想过会在容隽身上出现的。
早前被这些人看见过他不如意的样子,如今他真正地活过来了,哪能不去他们面前炫耀炫耀。
乔唯一听了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伸手拿过了自己的手机,打开摄像头对准了他。
很久之后,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:感冒。
待她回到家里,容隽果然已经在家了,正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