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辛苦。乔唯一说,我也没做什么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,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乔唯一说:我就是不想这个病情影响工作,所以才一开始就输了吊瓶,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明天肯定就能康复。后天出发,刚刚好。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对此起初乔唯一还很不适应,毕竟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,他们总是长时间地待在一起,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陪伴,这会儿有时一天都见不上一面,难免会让人不习惯。
她全神贯注,注意力都集中在论文上,直至将整篇论文都重新整理了一遍,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。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