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松感受到孟行悠的疏离,讪讪笑了下,看向对面的奶茶店,灵机一动,问:我陪你等吧,你要不要喝什么?我去买。
来听这个学长讲座的人还不少,高一年级每个班都挑了学生参加学科竞赛,重点最多,孟行悠扫了一眼,唯一认识的人就是江云松。
听完,迟砚猛地转过头看着他,感受到他炽热的视线,孟行悠刚刚冒出头的勇气又缩了回去,她又把头低下去,小声嘟囔:你看前面,别看着我,我我紧张。
孟行悠花了十秒钟的时间来思考怎么挽回尊严, 用五秒钟的时间抽出了的手,最后用三秒钟的时间对迟砚说了一句话:风好大, 你再说一遍。
景宝这场病生得突然又猛烈,发高烧烧了一周才退下来,他身体抵抗力一到换季就特别差,一周内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,把迟家上上下下的心算是拧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宁愿孟行悠骂他揍他,对他哭对他吼,怎么闹怎么吵都可以。
迟砚一听就反对,打断了她的话:不行,那帮老顽固闹得正厉害,你一走,公司没有人镇场子,肯定翻天。
——开学你给我等着,我很不爽,特难哄好的那种。
孟行悠点开评论,大部分人还是在调侃,不相信她和迟砚真的会分手,众多调侃之下,唯有一条画风清奇。
第二周过去,景宝脱离危险期转入单人病房,医生说脱离生命危险,全家上下悬着的这颗心才算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