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卫生间里待了片刻,走出去时,她正在卧室里整理自己的衣物。
然而申望津一直以来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,就像从前吃的每一顿饭一样,没有任何特殊的偏好,仿佛也像她一样,对吃没有什么要求。
做的时候就已经不投入了。申望津缓缓道,休息的时候还是不能投入?有那么多烦心事要想?
离得太近,庄依波完全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,只能清楚感知到他的唇,他的呼吸,以及与她肌肤相贴的温度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盔甲,盔甲之内,不容他人侵犯。
没想到房门打开,却见他独坐在窗边,正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世界失神。
良久,她才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抱住了他的脖子,重新感受到他身体完完全全的温度。
庄依波平静地出了墓园,申望津正坐在门口的车上等着她。
庄依波听了,心头却依旧有疑虑,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正微微拧了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男人。
申望津看了看时间,中午一点,正是午餐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