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休息室和霍靳西的病房相对,隔着走廊和两扇窗户,可以看见那边病房里的情形。
慕浅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手中的牛奶,正要继续趴到窗上去看霍靳西时,正好和窗外的主治医生四目相对。
霍靳西看了看天色,应了一声之后,转身走下门口的阶梯。
可是今天见到的程曼殊,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,沉稳、淡定,叙叙地将自己从前犯过的错一一清晰交代,没有任何过激状态。
话音刚落,像是要印证她的话一般,慕浅的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霍靳西也勾了勾唇角,好,这一笔,我会给你记下。
傻话。阿姨说,靳西、你、祁然才是一家人,哪有一家人长居两地的道理。早晚你们还是得回来的。
他曾经受过的伤,曾经遭过的罪,讲出来,不过是轻描淡写,一句话带过。
霍柏年缓缓点了点头,手术做完了,暂时送进重症监护室,我来之前,他已经醒了。
结果呢?结果你却亲手把到刺进了唯一爱你的你的儿子的身体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