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想了想,又发了条短信给慕浅,说了下霍靳西的情况。
慕浅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手指,一副你们霍家的事不关我事的姿态。
霍老爷子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,还是很快地笑了起来,也是,太仓促了,有些地方没办法筹备周到,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,当然要尽善尽美。再等等也好。
等到霍靳西吃完药,又做了些常规检查,再次走到慕浅房间门口时,那门已经锁得严严实实。
醒过来的时候,他是在休息室内,屋子里只有他自己,床头挂着吊瓶,另一头的针扎在他手背上。
她没有哭出声,只是握着霍老爷子的手,低声开口:爷爷,对不起,你不要生气
霍老爷子叩了叩虚掩着的房门后,便从门缝里看到了面对面站着,彼此呼吸都有些急促的男女。
餐桌上难得人齐,霍祁然看起来很高兴,三个大人却各怀心事,使得整餐饭都有些沉默。
明明已经心如死灰,却还是会在那些夜晚的梦境里见到他。
慕浅听了,眨巴眨巴眼睛,继续追问:那你跟他们家怎么扯上关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