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我不想谈了。乔唯一转身就回到了卧室。
随后,她伸出手来,抱住容隽的腰,将脸埋进了他怀中。
他发脾气了,他又冲她发脾气了,她不会是要一脚蹬了他吧?
可是这样的两难,往往说不清,道不明,只能自己默默消化。
你妈妈那时候承受了很大的压力,她情绪原本就有些不稳定,再加上——说到这里,她蓦地顿住,过了一会儿才又道,她冷静下来之后就已经很后悔,很伤心,可是你们连一个冷静和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。就算她真的有做错,可是谁不会犯错呢?她不过一时意气,做错了决定,难道因此就该一辈子被怨恨责怪吗?
谢婉筠的房间就在乔唯一隔壁,她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,忍不住打开门出来看了一眼,这一看,却只见到容隽站在走廊上,神情复杂地盯着乔唯一的房门。
可是他的网还是撒了下去,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人脉,查了美国查加拿大,查了北美查南美——
她如果真的要跟他分手,那他还可以再厚着脸皮挽回吗?
说到这里,他忽地一顿,随后才又道:我去叫厨房给你做点吃的,你想吃什么?
容隽转头跟乔唯一对视了一眼,果断拿过她面前的面条来,挑了一筷子放进自己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