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拿开她摊在沙发上的一些首饰盒,在沙发里坐了下来。
正看得起劲的时候,一群人忽然又乌拉拉地从楼上跑了下来,原本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的小姑姑一下子跑到她面前,劈头盖脸地问:你在美国生的那个孩子,是靳西的?
看见霍靳西进来,她抬起头,举起手机冲他扬了扬,本来打算刷刷热点事件,结果热点上全是自己的名字,这种感觉真是滑稽啊。
可是霍靳西却没有再说话,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爷爷在一个月前进了医院,才做完心脏搭桥手术,到现在也没有出院;霍柏年日日早出晚归,回到家就是和程曼殊吵架;其他人更是视她如蛇蝎,避她如洪水猛兽。
她静静在门后僵立许久,才终于拉开门,穿过长长的走廊,来到了霍靳西房门前。
霍靳西暗沉无波的视线落到她脸上,慕浅却只是抬眸冲着他撒娇般地笑,这些记者眼睛太尖啦,人家只是偷偷朝这里面看了一眼,就被他们发现了。
床头的电子钟指向十二点,她却再也没有睡意,缓缓坐起身来。
说完这句,她将手中的首饰盒一扔,翻了个白眼,困了,还是明天再收拾吧。我先睡啦,晚安!
行啊。慕浅爽快地应了一声,摸了摸霍祁然的头,随后就下床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