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站在不远处看了他一会儿,才缓步上前,在他旁边坐了下来,沈觅?
大概是他们刚才就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,谢婉筠听了,只是点头应了一声。
一面说着,她就已经拧开了药膏,拿棉棒取了,低头一点点涂到他的烫伤处。
才刚走到楼梯上,容卓正就看向容隽房间所在的方向,喊了一声:容隽,你是不是在家?
小姨乔唯一又喊了她一声,却仍旧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,蓦地拧起眉来,看见她挂了电话,立刻就开口道:你还要去机场?
哦,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理,要先离开法国。谢婉筠说,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,他不想打扰你,所以跟我说了一声,就先走了。
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乔唯一闻言,有些恍惚地抬眸看向窗外,却只看见了那个站在窗户旁边的人。
因为有些人,有些事我输不起。乔唯一说。